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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的县镇街道上,静谧如薄纱一样弥漫,雨忘记了肆掠,阳光躲在浓云的背后,所有的目光都守在车站的门口,等候神交已久的一位文学朋友,姑且就叫她“马樱花”吧
俗话说:一唱雄鸡天下白!那绝对是在赞美公鸡
8、我们的感情真的要荒淡下去嘛
爸爸
我望着你渐行渐远,我的泪水成珠却不能穿起无奈的思绪
沉重的脚步怎么能够从容跨越离别的门槛,阴阳相隔,生死相望
那掊黄土怎么能轻易掩埋掉哀伤与思念?寒星冷月,寒塘枯荷
那片松林怎么能轻易忘记悲切的呜咽? 爸爸,不要说我不够坚强
你走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走了,让我独自咀嚼诀别的滋味
可梦中,我分明看到你的笑容,依然清晰
还有你的斥责,如此及时
2005年的8月24日,在我心头刻出一道抹不去的血痕
秋意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满地的落叶在风中飞跑,仿佛要赶去祭奠什么
风里传来它们时轻时沉的叹息与悲吟
天空的高远与深不可测让人有些发慌
光秃秃的树的枝条抖抖的写着离别
公公和婆婆要随那些聪明的鸟儿去南方
那个温暖奢华的城市里小姑正盼望着亲爹亲娘
2005年9月27日
哈尔滨火车站
两位老人和四个大旅行包
包里面是装不尽的家乡特产和父母对远方女儿的深爱
公公的那桶老酒灌满了乡愁
婆婆从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在收拾着心情
虽然她用尽了心思打理,可那些泪珠却总收拾不起
婆婆不是个爱伤感的女人
从我过门到现在
每次的离别她总是很从容的
小姑上学、远嫁,她从来都没象我的妈妈一样哭哭啼啼过
这一次,她要离开她生活了57年的故乡
叫她怎么能轻易割舍这熟悉的土地呢?这个院子里的一切,她闭了眼也能知道它们的位置
院子里的人们,她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就能分辨出他们是谁
还有我们,她的儿子媳妇和孙女
她怎么能不挂念不牵记呢? 从决定要走的那一刻,她有时间就一遍遍的叮嘱我和丈夫,不厌其烦:互相照顾,还要照顾好孩子
学习要多操心,生活上不能马虎
直到火车开了,她的话还在风中飘着
我不敢看火车渐行渐远,我不忍面对它把我的亲人带向远方
可婆婆那被风吹乱稀疏的发和肿胀的眼睛却总在我的眼前
我不敢回头看老公,我怕面对他落寞的神情
公婆走了,压抑的时候,苦累的时候,再也没有人会端坐在温暖的灯下,与他把盏,听他倾诉
在我的面前,他要装做坚强,装做伟岸
我转过身,任泪水痒痒的爬满我的脸
冬天的第一场雪落了
白茫茫的地上散着郁郁的寒气
那六瓣飞花散了漫天的忧伤,哀悼着那些逝去的季节与生命
我和妈妈默默的走着
任那些白色的精灵落到脸上化泪
这是2005年12月1日
在爸爸百天的忌日里,妈妈要离开我去另一座城市
远方的弟弟已经打了无数次的电话,让她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可是离开就能忘记么?离开就会心安么?妈妈无言,我也无言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混沌
看不清望不远
我只听到雪的声音
落在心里面
一下一下,单调而凄凉
车就在不远处
可我觉得走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车子在视线中消失
我竟然惊讶自己的冷静与坚强
独自上楼
楼梯里从没有过这样孤寂
打开房门
房间内从没有过这样空荡
只一转身之间,曾经的热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爸爸还在的时候,妈妈也在
妹妹、妹夫、小甥女,我和女儿还有老公
赶上逢年过节,弟弟一家也赶回来
妈妈总嫌屋子小
装不下我们的欢声笑语
女儿在喊小妹,侄子在叫姐姐;妈妈和小妹在厨房煎吵烹炸,我和弟妹剥蒜切葱;姐夫小舅子的话题早从国内转到了国外
爸爸笑着坐在旁边听,偶尔也插上一句两句
可如今呢?爸爸躺在那片松林中,妈妈去了他乡
小妹也不在来了
屋子里堆了在多的东西也添不满心里的空缺
连妈妈往日又烦又腻的唠叨现在回想起来也是那么亲切! 每天,我下了班就匆匆忙忙往家赶,女儿的吃穿用度我要操心,她的思想和情感我要关注,她的学习我要督促
我忙的象个陀螺
常常是累的面对饭菜难以下咽,也常常在夜晚难以入眠
这时母亲蹒跚的身影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她不知疲倦的奔走在厨房和饭厅中间
为我们做好一日三餐
母亲在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母亲离开了,我也是一个母亲
责任和义务我必须承担
委屈和劳累不能抱怨
我才懂得母亲的艰难
可是,每当女儿放学时那声脆快的声音响起:“妈妈,我回来了!”我又是那么充实
我才懂得母亲的快乐,我才明白父亲的嘱托
2005,我无法拒绝一次次离别,我注定要承受刻骨铭心的思念
既然无力改变,就只有选择面对
时间用它匆匆的滴答声告诉我:思念是条长鞭,你要承受它不停的鞭策,离别是本大书,你必须读懂它的含义
人生无言,可字字句句都写着,你要学会珍惜
才进十月的一个下午,敏兴冲冲地跑上四楼,跑进我的办公室,拦住正要去上课的我,立子啊,我特来找你啊
端着我递过去的水杯,敏喘着粗气,一脸的喜气让我心里充满猜测
立子,你说我这半月干么去了?是啊
我有半月没见你了,你干么去了?去哈尔滨了,给杰做手术
怎么又做啊?不做不行了,杰的肠子成段坏死了,在刮过的肠子的上下部位都出现了坏死,快一个月了肚里是不进也不出了
我们不同意,以为杰这次是真的完了,但周不干,说什么也要去
他们夫妻先去的,大夫给杰调养了一周,才敢给做这次手术,通知我去,是给杰送装老的衣服的
大夫都说怕不能活着下手术台,让做好后事准备
看你喜的这个样子,手术成功了是吧?是啊,就是来告诉你这个的
杰全好了,伤口痊愈了,再也不流脏东西出来了,而且做了医疗鉴定,杰完全是医疗事故,根本不是什么克隆病
这下周有救了
敏的泪又流出来了,我的眼睛也湿了
不知道说什么好
敏说我找你是因为你爱舞文弄墨的,你给俺写写,贴到你的什么网上去,让大家知道哈尔滨一大二院外科有个叫迟强的大夫救了杰一条小命
我连声说好好,我写,我一定写
陪我走下楼梯的时候,敏仍叮嘱着别忘了大夫叫迟强,我告诉她我记住了不会忘的
一天的时间里我感动着敏的“这下周有救了”这句话
常言道:最亲莫过娘家人,而敏首先想到的却是“周有救了”
周对杰的不离不弃足以感动天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