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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染一袭甜香,梅林醉月回顾凝眸,冷辉入怀
听风,轻摇斑驳陆离的树影,看月,扶掠琉璃的水色,十足空灵
全力地宁静本人的情结,任和风轻拂,晓月浮影
8、一首琵琶曲,美到魂梦里,我用旋律为你唱快乐的生日祝福曲,站在云朵里,飘在幸福里,我用晴朗为你点蜡烛的温暖和甜蜜,生日快乐
/> 从南昌坐车到井冈山有一段很长的路
盛夏时节,出了南昌城就满目翠色
路两边平整的稻田,连绵的山峦,都被浓郁的绿色包裹得严严实实
到处是草地,到处是树木
高高低低,远远近近,绿色伴随着你,胀满你的眼睛
稻田有的已经收割,有的正在插秧,几只白鹭或者在头顶盘旋,或者在农人身边踱步,悠然自在
水牛躺在泥水里,大胆的白鹭就站在牛的脊背上东张西望
人,它都不怕,还会怕牛么?我想,北方可以见到大群的麻雀,麻雀轰然飞起,落在树枝上
有人路过,一定要大声轰赶
真是嗷嗷几声,惊起一树麻雀,全没有这样和谐的相处
一路过去,山往后跑,心也开始变得急切
绿色越来越浓重,山也越来越巍峨
一株株笔直的树拥在一起,稠密而茂盛
有人说,马上就要到井冈山了
张眼四望,全是青山
车顺着新修的公路前进,路忽然变得狭窄了,好像侧立的山峰要倾倒过来一样
淡淡烟霭中的青山,似乎张开了双臂来迎接我们
一个在平原住惯的人,忽然间看到如此密集的山,远远的曼延开去,高低起伏
人在山间,如同在无限宽阔的怀抱里,心都颤抖了
我们去的时候,路边栀子树上,洁白的花朵正灿然开放
一阵阵的香芬随风而来
猛吸几口,闭目品味,带着山野里潮湿的气息,润润的甜腻便沁入心脾,身子也觉得轻飘飘的了
这里有许多北方不见的花草
北方物以稀为贵的花草,在这里竟漫山遍野都是,令我们惊奇不已
真想带走这里的山,可惜我不是夸娥氏
山里有没有一个神仙,让这里的山峰飞到北方?北方的山虽然也生草木,但山石裸露草木稀,给人有骨无肉的感觉,总不像这里的山这么润
身在青山,眼里是绿的,心也是绿的
清新的空气在山间流荡,零零星星的雨滴轻盈落下,打着行人的脸,冰凉冰凉
在酷暑里已经厌倦慵懒的人,马上就精神抖擞起来
绿色浸渍着我们,高高的树上有鸟语盈耳;知名的不知名的小花儿,遍布脚边:有紫色的,有藕荷色的,有粉色的,乱花直欲迷人眼
在这不染沉滓的天然国画里,心身俱疲的我们,真想在此寻求最后的归宿了
山矗立在那儿
山无语,鸟鸣是山的语言,水声是山的清唱
路边的青草如蓬开的马鬃,猎猎如飞
依势而长的山木仿佛在纵目远望,脉脉含情
鸟鸣啁啾,婉转清脆
只闻其声,不见其身
密密的树叶,成了鸟儿的护身符
空山不见人,但闻鸟语声
人在其中是多余的,山本是鸟的家园,人来人往,惊扰的是鸟的清欢
小鸟依人,需要人有多么宽容的胸怀? 吸引我的注意的还是那青青翠竹
对竹子最早的记忆是三十年前在安徽大别山的时候,荆棘丛生的山上山下,长满粗壮的毛竹,在风中飒飒作响,很是壮观
如今到了井冈山,竹子有丛生的,也有独生的
有单纯成片的,也有夹在树林的
黄绿的皮肤,尖细的叶子,柔韧的枝条,笔直的躯干,美不胜收
读书的时候,很是喜欢袁鹰先生的《井冈翠竹》,为竹子顽强的生命力而感动
亲眼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站在高处看翠竹,茫茫苍苍,如千军万马,呼啸而来
雾霭山岚,又好像把人带到那战火纷飞的岁月
这里的竹子,绝不是王子猷居所所种的竹子,它远没有文人的心灵所欣赏的飘逸和脱俗
每一根生长的翠竹都好像一位坚定不移的战士,展示出桀骜不驯的英姿和蓬勃的生命原力
置身竹林间,仿佛自己也从中获得了一种支撑,自信可以凭借内心的顽强,走好以后的漫漫旅程
还有水呢?虽然是南方,但在井冈山遇到的水不多
因为正好赶上雨天,水流比以往要多要大些
你在山路上慢走,忽然听见“咕咚”“咕咚”的水声,不远处的山上挂下清亮亮的一带水,在山根底冲出一个水坑,满满一窝清水
水满了,就薄薄地溢出来,顺着山沟流走
走过弯弯曲曲的山路,传来剧烈的轰鸣
但见一股大水从高高的悬崖上落下,山下是汪汪一碧的深潭,大水冲入深潭,翻起巨大的浪花,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这就是龙潭瀑布
龙潭的瀑布没有了往日的秀气,而是变得如脱缰的野马,奋力驰骋,似乎要将整个世界粉碎
有人说不亲眼看看龙潭瀑布,是不算真正到过井冈山的
瀑布蕴蓄了无穷的威力,将我的目光和心灵紧紧吸引,我脑际闪念,竟然是自己如瀑布一般,悬悬而下,逍遥于峭壁之间,姿态翩然
来到井冈山,喜欢上了这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
没有战争的岁月,这里该是多么安谧和平
山上有树有竹,山下有稻田南瓜,粗茶淡饭,寻常日月,关门是小楼一统,开门是明山秀水,绿树成阴
喧嚣都在世外
将心熨平,流放在静静的山野里,和山风相对,与清水欢歌
洗净浮尘,就可以尽情享受有声有色的井冈山
不会再有黄洋界的炮声惊醒美梦,我安睡在井冈山下,心还在山上流连不归
上海是庞大的,空廓的,那种繁华就在身边,但总觉得很远
我心里只有一个人——未婚妻,总是盼她的电话,每次都很迫切,站在全分队唯一的电话机旁边,心急火燎,惴惴不安,要是一周没有未婚妻电话,就心神不宁,无所适从
有一次闹别扭,躺在四个人的房间,我怎么也睡不着——我确信她是我爱的人,也是我发誓要同生在世,死后同穴的人——然而她提出了分手——上海永远都不黑的夜里,梅雨淅沥,犹如我内心的泪水,冲刷焦躁不安的大地
我反复走出来,越过众多同学的睡眠,站在雨中,仰望苍冥,从拱桥上面看到黑暗的深渊
迩来几年,受商场感化,故土的柑橘树连接换过几批,每到过年前后回抵家乡虽还能见到不少柑橘树,然而比起小功夫见到的画面场景仍旧大有各别
很多地步主人往外跑,任由故土的地步荒凉,很多柑橘竖立在地上好几年无人打理,是生是死是甜是酸没人留心,所以白白廉价了我与妹妹如许的馋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