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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某天,咱们风气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中每天的病例减少以及谈判
遽然,一时一刻敲门声传来,婶婶戴上口罩去开闸,是表姐的共事小林(之前表姐提起过她),她向婶婶手中递来一张像片,很新,像是刚洗出来的
保护当下,就得学会不惜,领会截止
不用纠过往,背不动就放下,留不住就不留,不是本人的就不强求,放空本人,大略是福
记取,人走茶凉乃天然顺序,茶凉了,就别再续了,再续,也不是从来的滋味了;人走了,就别再留了,再留住,也不是从来的发觉了;情没了,就别余味了,再余味,也不是从来的情绪了
我忽然觉得音乐是如此让人难以表述
事实正是如此,任何一种乐器都无法表述得确切的一种恢弘、博大
例如箫,一支竹管却总被泪水润透
然后,在指缝间,气流翻滚扭转,痛苦地从箫的体内钻出来,再跳进早已准备好了的梦里
自己把自己哭醒了,一抹脸,除了汗水,真的没有泪
窗外的月亮正明,是青色的
旁边没有云
玻璃窗上蒙着发光的一圈灰尘
忽然想起一种叫“尺八”的笛子或者箫一样的乐器
我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在中国绝迹了,据说,在日本倒还存留着它唐朝时的影子
我曾在一首诗里读到了它
耳畔却莫名地响起一片不成形的风声,这风声很是奇特
如诉如泣的,让人眼前禁不住有了滚动着的黄沙、垒垒白骨,风正是从这片中空的白骨的骨腔里翻滚而去,如通过一条条窄小的甬道
于是,有了这种奇特的声音响起
然后,满天满眼的沙子扑面而来,牙齿间碜得“吱咯、吱咯”地响
复杂的历史把音乐也搞得音质不纯,怀着遗憾,怀着悲切,一切古人都在可叹可笑中间,连同自己……而,音乐的宇宙无感无知?
芳姐对我说:我蓄意你在好好进修的同声,维持与社会的交战,切莫把本人关到象牙塔内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