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去关心离小孩不遥远的那双眼睛
她是一位小密斯，看上去最多五岁
大约是小孩的姐姐吧，要不她不会那么留心玻璃墙的打草惊蛇
小子是双胞胎，他是男的，故名小子；女的叫妮子，和他一起生的
在我们那儿，双胞胎命运被认为是不吉利的，他们一般得遭受人生种种不幸和磨难
这个故事里我们要说的是妮子，说下小子，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哥哥或者弟弟
52、用酒来醉心，用烟来呛喉用时间来忘记从前
那天晚上加演一场电影，时间一长，倒换胶片的过程中，有人打瞌睡，嗑瓜子，有人撒尿，有人喝水
俱乐部在一盏白炽灯的昏黄灯光下，不断有人出入
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事情进入戏剧性变化
当时，我不知道是谁（这是另一个秘密，谁也说不清是谁），因为口渴想喝水，那个人可能打怵回家远，就去大队部找水喝
每个学期开学，我父母亲都要为要给我交的书钱发愁，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弄够钱，母亲总要一遍遍教导我要好好读书，诉说家里的难处，供我们兄弟二人读书如何如何不容易
我胆怯地从母亲手里接过零零碎碎借来拼凑起的钱，心里总是很有些不忍，觉得没读好书，真是愧对父母亲，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
整个学生时代，我几乎没有分过心，一门心思读书，课堂上从来没有打过瞌睡，从来没有乱花过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