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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了百合的花语
几年后,我到他开的饭馆里去吃饭,他还记着,非要与我一笑泯恩仇不可,说是与人有隙,灵魂不安
“主”,他说:“主要我们和和气气地生活在世上”
原来他是个基督徒
我虽没有信“主”,但我确实也灵魂不安,也知道和为人生之贵
只不过现在这么一“和”了,才知道原来的竟然就是“不和”!和了好,和了,他就给我修眼镜腿,让我用他家的气管子给自行车打气
他似乎一有闲就读《圣经》,因为他一见我就讲《圣经》
他有个女儿,上的也是南京的神学院
我想:他应该是常常到教堂里去的
在《神秘的上尚》里,笔者仍旧详叙过第一种讲法,在此只说说第二种风闻好了
三阳川多信“主”(即基督教或天主教)者,所以也多教堂
远远朝三阳川看去,有一面红旗高扬的,那一定是学校——小学或者初中;倘有一个静静的红十字立在屋顶的,那一定就是教堂
也许还有玉米吧
玉米被掰掉了棒子,萧瑟地立在坡土上,风一吹,悉悉索索
当然,那是南方的苞谷
而在北方,玉米还大片大片地立在地平线上,玉米的穗子即使蔫了很久,所有的棒子仍然顽强地栉风沐雨
即将隐去的阳光,从远处高高地斜上来,斜上来,玉米林沉默着,一言不发,一种被称作“肃穆”的东西在辽阔的大地上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