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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英年为什么会死?在愉悦当中,果真会有可怕的隐藏么?一种本能的愉悦,一种身体和内心的要求,在此之间,怎么会有猛然袭来的利器呢?这虽然是一个特殊的个案,但他给我带来的恐惧是深重的,一时,甚至一世都无法忘却的
很多时候,我想那个女人,和刘英年极尽欢愉,而又在愉悦当中将他致死的女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这样做,既然欢爱了,一定会有爱情,哪怕一点好感,都不可以让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失掉性命的
大多时候,我对文字有些麻木
譬如说上网的此刻,那些美轮美奂的文字,很少进入我的内心世界,我欣赏,却没有感动,也无惊艳
一些文字过脑却不能停留在记忆中,只是短暂地愉悦了我的眼睛
遇到喜欢的文字,还是下载,收藏在建立了很久的一个文件夹中,知道自己拥有了它
以后的日子里,打开E盘,存放或者找寻东西时,总会看到这个被我命为《他山之石》的文件夹,却从不点击鼠标
网络时代,文字铺天盖地,那些自命为先锋的文字,已经让我对他们失去了足够的信心
做为一个与文字有缘的人,我在他们复制和炮制的文字中,像一只机警的猫一样,探询着这个时代不断更新的气息,而拒绝与其共舞
在暗夜的孤独,无边的寂静里,我的爱从未随阳光走到世界的另一面
当我凝视她的明眸时,我知道,世界全部在她明眸中消长变换着的光线后面
而当我回到残忍的夜晚,我知道,我的魂魄依然笼罩在她永恒的纯真里,也依然像少年之心陷落在旖旎的梦境中
“嗯
”
可是每一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还是抑制不住出逃的念头,虽然最后我仍然到了学校,但是那个念头是如此强烈,我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脚步了
终于,我是决然要走了
怎么走呢?从哪里走才能出去呢?这成了一个问题
我生活的这个地方始终在一块大峡谷里,从我的家到我玩耍嬉闹的地方,到我放牛割猪草的地方,到村小学堂,到中心校,这是一块如此狭长又如此开阔的地带,不管我到哪里,似乎都还一直在峡谷里转,不能出圈
小的时候,还很走了一些地方,可是自从上学后,这样的机会是太少了
尤其是到了这些年来,学校强调安全问题,上课期间,我们几乎就不能离开校园半步
以前学校每学期还要组织一次春游啊野炊啊什么的,可是后来校长告诉我们,春游会出交通安全问题,野炊会出消防安全问题,不能去不能去啊!很多同学都很躁,都有怨气,提刀摔秤的在校园里
其实有什么意思呢?春游也好野炊也好,转来转去,还不都在这大峡谷中,能脱了这牢笼么?小时候,我曾跟着母亲到远在山外的亲戚家去过一次
在远行的头一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有睡好,我想象着山外的情形,我调动了我小小年纪的所有记忆,我在脑海中描绘了一幅又一幅我喜欢又模糊的画卷
可是,当我真正跌跌撞撞和母亲走到亲戚家的时候,我却大吃一惊,因为我其实并没有到达别样的场所,我们爬上了峡谷,翻过了一座山,可是我们又跌入一个更深的峡谷中,峡谷的外面有着更高更远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