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给人予安宁,却又给人予早逝;劳作给人予磨砺,却能给人予持久
她忽然被一种东西击中,傻傻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从墨水瓶里倒出一条粗大的绿蚯蚓
左手抓住蚯蚓的头的部位,然后,把钩尖从蚯蚓的头部穿入,因我是新手,穿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穿好蚯蚓后,我就拿着钩在塘埂上找洞
当时,我更本不知道如何找洞,不知道怎样的洞里有黄鳝,看见一个洞,胡乱地把钩往洞里一插,然而,学大人样在靠近洞口的水面上用两个手指“啪啪”弹两下
我至今也不清楚,那弹两下的作用
是不是去通知黄鳝:我给你送吃的来了呢?后来,我问过许多钓鳝的高手,向他们请教这个动作的作用,让我吃惊地发现,他们居然对此也一无所知
我想到了“嘎子”这个名字,因为电影《小兵张嘎》里有一段少年嘎子抱干柴烧日本鬼子炮楼又把自己熏得够呛的情节
动作一个土熟土长的重庆人,天然留意于重庆农村果园里地窖中的那抹醇香,可此刻回顾起来,那开放的雪梅在我心中的位置却不亚于山城重庆的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