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的夏季,正是麦子即将成熟,秋庄稼茁壮成长的季节,突然就发生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虫灾,空中彩碟翩翩,地上蝗虫遍野,麦子的根被虫子咬断,少亡了;秋苗的叶子被虫子吃光,枯萎了
这时候,人们便想起了那些鸟儿,喜鹊,鸽子,哪怕是一只小小的麻雀
妈一直在枕边坐着,查吊瓶里的水滴,一滴,两滴,三滴……然后摸摸正在发烧的,再查、再摸
她在那里自言自语:“老觉得你一直没有家似的……天冷啊,南方哪能这样呢?别怕,这场病你是躲不过的,病好了,你就适应了
”
母亲心里有委屈,有不平
她需要找地方倾诉,以博得同情和自我释放
且不说母亲这种行为的对错,哔竟她得到了自我缓解
但父亲不同,父亲不跟任何人提他的烦恼和苦闷
一辈子不曾提起过
我佩服父亲的忍耐力和承受力,这对于有一个思考能力的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酷刑?也正是父亲过人的承受力和忍耐力,造成了他的异常性格
他冰冷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颗疲惫不堪的心?疲惫得使他间离了一切-----儿女情,父子情,手足情,夫妻情
他恨母亲,恨她败坏他的名声,丢他的脸面
在教呆了快要一个月的老公和我,也介入外出漫步的队伍
只见恩乐河滨新建交的河堤边上人来人往,男士女女,老翁小孩,嗬!人头还不少
只然而大师都有一个共通点,不谋而合的都戴着护膝
有戴医用一次性口罩,有的是医药公司自治的纱布口罩,有的是大略的布口罩
大师都只露出一双眼睛,要不是熟习的人基础可见谁是谁了
已经一点一点淡去,将来一点一点淡出,走好每一步,在无穷的熵增之下以达观的心态融情融智,人命不息,搏斗不只,便是对人命最大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