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弓手座的儿童爱漂泊,爱好自在的滋味,我想大概即是如许,我才爱好在晚上漂泊陌头,流过一个又一个街口,看着纸醉金迷,在茫茫人海中探求同样忐忑不安而又无所顺从的精神,那怕不过擦肩而过也罢
像宿命的蝶踏过一场又一场荼靡花事,冥冥之中,犹如有什么被牵绕,却又没什么流恋
男人的床头,摆放着一张全家福照片
穿着和服的男女主人和他们的四个儿女对她微笑着,笑得她也想笑
她想大声地笑,把她五十五年的泪和恨一并笑出来
她要让那个残忍剥夺了她欢笑的照片里的男人看着她笑,听着她笑
鹿城北路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
彩旗飘扬
喧哗鼎沸
我的印象没有停留在表面,而是侵略到了内部
沿街的各类建筑设施,从空间布局到造型装饰,归咎成彝人漆器上神态各异的曲线延伸,或者从芦笙、短笛、月琴和树叶吹奏而出的音符的瞬间凝固形式,不过分
单看某一幢楼宇,孤独而又纤弱,连成线条移动式观望,整条街道立即就像五线谱上的音符那样逶迤起来,仿佛人体中的一条动脉血管
抽象出来的,尽是具有浓郁民族风情的现代化中等生态城市的定位和出发点的意味
这么想着,发觉大雪就来了,闭了眼似乎一片雪的天下,白的寰球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不复是诗词中的生存
想到此情绪登时缓慢了很多,也轻快了很多
嘛,仍旧还家吧
哔竟,我下定了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