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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梦见你站在玉峰山上,一身素衣缟裤的,偶一初见,还觉得是偷来尘世的仙子,我欣喜得利害,一颗心动乱起来,暗下刻意,在有月色的夜再来见你
那一夜,朗月弄影,树影婆娑,我在峰上遍寻你不着,慌乱起来,回顾见你遽然笑呵呵地站在我死后,手里捧着一束梅花
棚屋的门开在墙角处
进去后,差点没有喘过气来,混挂在一起的书法与绘画作品,争先恐后,把各自孕育了良久的、类似于宋朝文人的端庄静谧,还有魏晋文人的谈玄佯狂味道,致密地抛掷过来,欲用一次情感殷殷的拥抱,将我捆绑,拖入它们各自意境的温柔乡里
情形太赤裸了,没有一点形式的味道
尤其面前那几幅书法作品,每一个字都拘束得像一个死心眼的泥人,呆痴痴立在那里,机械般地张开双臂,做着与我拥抱的姿势,很不耐看
先前那位向了我勾手指的美人,引我进屋后,你又躲在了哪里呢?没有一幅书法作品,能够横在我的面前,用身体阻止我搜寻的视线,去打开前进的道路
左迂右拐,我的目光,终于与那位躲在镜框里,然后幽雅得像波波族的小资女人斜靠在墙角的美人,甜甜地邂逅了
夜色渐黑的功夫,我再一次走到那株宏大的夜来香下,芳香的花香再次像一张和缓的网网住了我
夜来香的香不迭茉莉花花淡雅,太浓了相反显得卑鄙,但是我总感触关心,那该是一种凡是贩子人民的俗,登不了精致之堂,但能让人发觉到生存的温暖来
屋里走出一个老翁,报告我这株花栽了十几年了
十几年的花着花谢,它的衰老和它的盼望,它的香和它的俗,早已和僻巷融为一体了
岁月剥落了它的光彩,它金碧辉煌的日子早已过去,依稀还能看见的只有它的沧桑
那就让它疼吧
我暂且享受一下疼痛布满身体的快感,我深知,一切事物都会自生自灭的,牙疼也会离我而去的
我在零二年的春天开始牙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就蜷缩在我的单身公寓里看书吧
我又翻了一遍美国梭罗的《瓦尔登湖》,还有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这些书我都已经看过不知多少遍了,它们就躺在我的陈旧宽大的木床的里侧,伸手可及
读了一会,渐渐有些疲倦,我就打开电脑,插上一张CD,放了柴可夫斯基的曲子,随手又读了一首《生查子》,再读两首的时候,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我拧开灯,一团昏黄的灯光铺在我的书本上,让我觉得有些昏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