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形形色色,团聚了多数人
有人途经心边,却走不进深处
找得太久,浑身劳累,越来越不懂,究竟谁才是对的人?时间荏苒,人海茫茫,几何年探求,结果才领会:只然而是要找到那么一部分,能让本人,想起来就浅笑
椋鸟的出现往往伴随着冬天的来临,这种麻褐色的长得像鹩哥一样的家伙在第一次寒流到达之前降落在了我的村庄
像田野里刮起的一阵黄褐色的旋风,成群结队的椋鸟突破了冬日里村庄的寥落和平静,在香樟林里激起一阵黑色的果实雨
单调、嘈杂或许还带着北地腔调的鸣叫在空气里震颤,像水波一样扩散开去,淹没了画眉以及其它鸟类的歌声
早有一群孩子尾随在它后面了,有比我大的,也有比我小的
我们一伙穿着破烂的衣服和鞋子,嘴唇上挂着明晃晃的鼻涕,紧紧地跟在牛车的后面
等到那上面的土粪或者庄稼卸完要走上返程的时候,我们便争着抢着爬上车去
我当时个子小,还有几个和我一样大小的,都爬不上去,赶车的爷爷便会笑呵呵的将我们一个个地抱上车去
然后在空中打一个响鞭,车便发轫了
这是我一生中最早坐的车了
车厢宽敞,车速缓慢,一颠一簸,轻轻摇晃,悠哉游哉,那种舒服和惬意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准确的描述出来
如果是拉庄稼,到了地头我们便会一个个跳下车,将那一捆捆的庄稼捆子抱送到车跟前来
如果是运肥,我们便脚蹬手抓地卸车,赶车的爷爷总会笑着说:蚂蚁能拉到泰山哩
每天,车能跑几趟,我们就能跟几趟
跟重车,然后坐空车
收工卸车,我们便回家吃饭
黑与白包涵人生的全部,黑与白包涵世界的全部
请滤去虚华,留下最元本的黑与白
我们哼着“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这首传唱中国每个角落的《送别》
李叔同--弘一大师,中国的舒伯特、贝多芬,艺术上已达到极高造诣,却戛然而止,出家当了和尚,常人所不能理解的非名、非权、非不朽的勋业,而只是要做一个老老实实的追求真实生命和自觉之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