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的到来改变了她
狗娃长她两岁,乡下来的,看上去很健壮
狗娃带着乡野的质朴,初来乍到也心不设防
他领花妮与我们共处一室玩耍,领花妮与我们共一餐厅吃饭
花妮的舞蹈也不再是独舞了,他们常常一起跑跳、嬉戏,累了就兴高采烈地随意躺倒,不是花妮枕了狗娃了的肩,就是狗娃托住了花妮的臂
他们有时会把小白拉到游戏中来,但这好象从来都不算个好主意
这个在家里资格最老又高傲得公主一样的美人儿总是厌恶地捂口蹙颦,尖声细气儿地嘲弄他们的粗野和肮脏
有一次她还恶毒地抓伤了狗娃的脸
这让花妮很是气愤,她冲小白耳朵上就是一口,因为她除了心疼狗娃外,让她更觉不齿的是小白自以为很小资却很泼妇的打法儿——指甲拳!尽管花妮自己的“以牙还甲”也算不得高雅
老黄又甩着鼻涕笑出了眼泪
眼里慈祥出母性的温暖
不过大家都没有理会她——这个相貌丑陋巫婆一样恶毒的老女人,他们都这样说她
“狗娃和花妮将来一定会结婚的!”我们都这样想
我看也没看他,答:“不多不少
”
“那得上点心,海内处事可不好找
”老妈扳回一局
乌云变化到他老妈脸上了
雪花,已没有了故乡
跟着年纪的增大,慢慢的也变得深刻起来,不复为一个很童稚的玩笑就嘿嘿绝倒,不复动不动就乱发抱怨,也不复把本质深处的神秘简单地跟旁人陈诉
谁也说不领会这究竟是老练仍旧失望
此后的路还很长,不管怎样咱们得活下来,尽管是苦楚仍旧痛快,都要面临,究竟想隐藏也隐藏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