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走后,功夫似乎仍旧停止了
我从来不许接收您仍旧摆脱咱们的究竟,也从来不敢在原稿纸上写你
偶尔深夜梦醒,我站在窗前看月球,想着不许再回顾的爸爸,泪水澎湃
爸爸,您仍旧化成一颗星星,住在天上,看着咱们,养护咱们-----
三十多年后,因为父亲一直说腰痛,我带他到县人民医院去做透视,医生说有一截脊椎压缩性骨折,是不是曾经受过伤
我说是
我说是的时候,心里有一个锤子重重地砸一下
那时,家里困难,根本没有钱去住院治疗,更不敢想象做手术,父亲凭借毅力,靠着草药的帮助,站了起来,仍然要站讲台,仍然要扛木头,仍然要担担子
疼痛一直定居在他的腰部,不曾片刻
这是板栗树给无故给他的一击,事实上是我和弟妹把他推给了板栗树
不过,父亲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在他对我们最生气的时候,也没有表露过这样的意思
再以后,白话以来一直到建国,散文也是热过一阵子的
就我看来,这一阶段的文章,较成功也较成熟的,恰恰是散文体的作品
还有以散文笔法写就的小说作品,如鲁迅的《伤逝》、《在酒楼》、《狂人日记》,如沈从文的《边城》
品行就这么点,省着点儿花,奢侈是耻辱的
真好,这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