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作为一个坚定不移的写作者,杨会昌生前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够将那些散落在各大报刊的文艺作品整理归类,结集出版,薪传后世,为自己,也为后人留下一点供其评说或圈点的,生命的“痕迹”
可惜,他“走”得太过匆忙,这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张罗,便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第一次见到黄河,是在河南的新乡和郑州之间,巨大的铁桥两岸,麦子正在四月,油菜花烧黄山冈——想起著名的音乐《黄河大合唱》,也想起了伊沙的口水诗《车过黄河》——黄河的水已经很少了,大片的淤泥在阳光下晒出油墨的光泽
第二次看到黄河,是在兰州——由酒泉开往兰州的长途班车于清晨进入,正在睡着的我被喧哗河水喊醒,看到的黄河从黑色的两山之间坦荡或者拘束而来,黎明的光辉使得河面发白,与四周及远处的大背景联系起来,就像是凭空流泻的天堂银练
遥远传来巧妙的奏鸣曲,是蛙催夜了
我回顾望去,屋何处渔火仍旧明显
忽而,我听到了笑声,吃吃地,犹如不想振动范围的任何货色,本来只剩下我一人了,笑声便是从我嘴里来的
我也登时被这笑声所驱除,还家吧!
在那个年代,说书人的声音在我小小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直到今天,我的脑海里还会时不时地冒出“大小眼福彪”、“闪电手曹昆”这样的名字来
泉亭上侧有仓圣殿,殿南折而上为神仙洞,秦州十景之谓“玉泉仙洞”即此
清人任承允联语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