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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家乡对岸的山的文章已写成,就叫《对岸》
应该说想到的都写到了
提到死亡,我想起了史铁生,想起他在《我与地坛》里说“我一连几个小时专心致志地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
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谈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再没有人比双腿残废的他更有资格谈论死了
生的欢愉首先要有健康做基础,但是如果不幸身体有疾病,我们也不能轻言放弃生命
怎样活,活多久,怎样才能苦中作乐,这是我们一生要面对的,想通了,你也就会看得开了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有整整八个年头了,在这八年漫长的时光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着他,那个在我的一生中跟我有三十年父子关系的人
然而,八年来,由于工作的原因,或者只是一些鸡毛蒜皮般微不足道的原因,我竟然没有提笔写下一个怀念他的文字,也没有经常去看他,给他的坟头添一把土,在很多寂静的深夜,我常常感到愧对父亲的在天之灵
在他走后的第八个清明节的夜晚,当我再次想起他的时候,我决定把我对他的思念写下来,不是用笔,而是用他在世时想给我买而一直未能购买的电脑,我只想给他一个惊喜和安慰
混迹于江湖朋友中,诗歌只是用来调侃的油壶,没有诗歌的韵味
在吃喝玩乐之中,只能让情趣放纵
诗歌像饮酒一样,彼此欣赏
点点唯美之意,相思何必?只当是可望而不行即结束
我践约实现昨天的信用,却不曾见你依约返来,几何惘然,几何挂牵
浩浩孤亭晚霞之中,相思何必?只然而是那花朝月夕罢了,一场不经意的重逢,却瘦削了一季时间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