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画,有了浅笑的画卷便添了亮丽的颜色
人生如酒,有了浅笑的琼浆便飘着迷人的醇香
人生如歌,有了浅笑的歌声便多了动听的乐律
人生如书,有了浅笑的书本便有了闪烁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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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挥毫,只为一个梦,有梦的人生才完备,有梦的人生才具备意旨,在指尖挥毫的梦,截止去写,才是真实的痛快,一种与人瓜分的痛快
离我家一公里远有一条非常简易的乡村公路,在摆布得乱七八糟的丘陵山包中曲曲折折,由南向北蜿蜒而去,它给我的童年制造了很多奇妙的梦想
现在想来,那时我们对公路(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更习惯称公路为马路)怀着怎样的一种神秘的感觉啊——不知它的起点在哪里,也不知它的终点在何方,只要走在了那条大约只有三米宽的用粗细不匀的砂石铺成的路上,就相信可以去到想象中的任何遥远的地方
我知道,八百里沂蒙山,每一座山峦,都记载着伟大的历史,那是那些朴实忠厚的山民抒写的历史
凌霄,作为木质藤本植物,借助气生根攀附生长本是你的天性,却也因此有人借你非议“依仗权势”、“攀龙附凤”,让你受了委曲
唐代白居易曾做《有木诗八首》,其中就有一首《有木名凌霄》:“有木名凌霄,擢秀非孤标
偶依一株树,遂抽百尺条
托根附树身,开花寄树梢
自谓得其势,无因有动摇
一旦树摧倒,独立暂飘摇
疾风从东来,吹折不终朝
朝为拂云花,暮为萎地樵
寄言立身者,勿学柔弱苗
”无情地讽刺了那些“附丽权势,随之覆亡”之人
在提到做诗缘由时,白居易如此说:“余读《汉书》列传,见妄顺媕娿,图身忘国,如张禹辈者
见惑上蛊下,交乱君亲,如江充辈者
”“又见附丽权势,随之覆亡者
真其皆有动人之才,足以惑众媚主,莫不合于始而败于终也
因引风人、骚人之兴,赋《有木》八章,不独讽前人,欲敬后代尔
”点明了以你为喻体,来讥讽吹牛拍马、趋炎附势的社会现象,来揭露抬轿者倚仗权势,坐轿者喜不胜喜的丑恶本质
细细辨来,终究是人的本质有优有劣,人的骨质有软有硬,人的德性有高有低,与你又有什么干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