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风像恶魔,摧残着这边的每一个人命,纵然天上的星星,也为之颤栗
手中的菜回到家,地里的还在心里,再打量一遍,这一段落就这样了
大年夜那天,请回了先逝的人,在像片前敬奉了鲜果,蓄意她们也一律的回顾过年
在大门上贴了一副春联,我就摆脱了老屋,去了县城里的屋子,把本人关在十层的大楼里,看电视,玩大哥大,听窗外的爆竹声
十点半多了,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抛句话过去问,果然就是彦
很戏剧,我用化名,他亦然,可我能认出他
聊起来,随心而语,竟然能够品出些以前的味道
彦总让我想起故乡,想起父母
想起旧的感觉
可他拒绝再次通过我的申请信息,他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如同我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
咱们已经许下的那誓词就此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