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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后跟着包山到户,野生植被渐渐被妨害,荒山野岭成了片片果园
有的在山坡下山坝边建起了砖厂,劈山造砖,渐渐的在岩石间创造了大巨细小不等的洞穴,好像什么踪迹,惹起了高新科技大师的关心
25、再没有任何事情与心情可以触动我死寂般的心
/> 现在是农历的“三九”,已经进入腊月,每天的最高气温都低于零下10度
年前的这段时间是最忙的,繁乱有序的准备过年的干粮,在我有记忆以来,是家里年前一直忙的事
今年妈妈还是把按比例的黏米、玉米馇子、大米泡好,沥干水分,让爸爸拉着爬犁去加工场磨面,用来包豆包
这种食品做起来工序多,颇耗费功夫
现在家里人少,爷爷奶奶已经去世,孩子们都已经离开身边,所有这些繁杂的程序,都靠妈妈一个人去完成
上午,接到妈妈让我去帮忙的电话,给孩子安排好中午饭,我回了娘家
妈妈自己已经蒸好了一锅豆包,豆包刚从灶上“起”出来,放在铺好塑料布的面板上晾着,正冒着热气
我摘下手套,便抓起一个放进嘴里,熟悉的绵软味道,也是以前渴盼过年的内容之一
坐下来跟妈妈边包豆包边唠家常,“你奶奶的豆馅团,攥的又圆又紧……”这句话起了头,我便接过话题,跟妈妈一块儿回忆起来…… 当年,奶奶跟妈妈拿来两个大瓦盆准备和磨好的面
奶奶边和面,边通俗易懂的指点妈妈,多少面加多少水
妈妈马上在另一个盆里“照本宣科”
奶奶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做这些活全靠摸索,她的白头发没有洒“头油”或者“摩丝”一类的护发素梳理定型,随着和面的动作,身子一起一落,头发便乱了,挡着眼睛
虽然奶奶不用视力,想那种遮挡的感觉也类似我们蒙住眼睛的恶作剧吧!她便抬起胳膊,用前臂把头发往后一抹,手上粘着黏黏的面粉,更多时候便把面粉蹭到头发上、脸上、衣服上
我们看见了总会说,哎呀,奶奶的衣服那么埋汰(东北方言:脏)
面对提醒,奶奶总会笑着说,你们就看见我的衣服,那你们吃不吃啊?这样的话便把我们问的哑口无言,接不出来下句
“不吃”这两个字,总是说不出口,明明知道说了也做不到
妈妈把豆子煳熟、捣碎,下一步的工作是需要攥成豆馅团
这个“工种”我不太喜欢,豆馅里拌上糖,加上水,很粘稠的感觉,接触到手上,总有起鸡皮疙瘩的另类理由,这直接影响到这道工序的质量与进度
看着自己攥好的豆馅团,放在盆里,还没有被包进面团,便散的“溃不成军”,总会汗颜
看见奶奶在我攥过的豆馅团里,收拾“残局”
那一双暴着青筋的手,有力的一开一合,经过奶奶如此加工,豆馅团真的变得又圆又紧,经过几天的搁置,也不能变形
奶奶包的豆包,又圆又小,真正做到皮薄馅大
她看不见豆馅,全凭手感来摸索完成
这样的豆包“作品”,虽然形状比较耐看,但总有豆馅的颜色粘在外面
所以奶奶包的豆包真的像一朵朵没有擦匀胭脂的牡丹,微有暇,却有别致的风韵
奶奶跟妈妈忙碌着家里的“腊事”,让我们轻闲着、幸福着、同时也懒惰着
没有细心体会奶奶的“拿手风味”
等我想细心的钻研菜谱,想用心的学做饭,奶奶已经去世多年,这样的遗憾也成为了永远
现在,我也能包豆包,只是皮厚,外表也不光滑
味道更差的远了
感叹之余,想起来那个“离馅十里”的笑话,抿着嘴却再也笑不出来
而没有奶奶的指挥,家里更是多年不撒年糕
平时,去集市上买的切糕,吃起来总有些懈口
我知道,奶奶留给生活的那份温暖而永远的记忆味道,真的是不来了
爱是一生的错过,错过什么就怀念什么!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季风在白报纸上看到最新的消息,说梁萧迩来的创造颤音用得更加多,他搞不懂颤音跟心脏的是非有没相关系
他只领会:纵然有一天梁萧真的不在了,本人也不会说出谁人神秘,由于她们做的,即是为了让本人爱的和爱本人的人,有一个持久的、简单的快乐痛快
我们与老人家的房子是完全不搭边的,进出都难以碰上,因此几乎没有什么交往
只一次,那天我不小心把钥匙断在锁里了,门打不开
有人建议借梯子上楼,然后来开这台阶口的门
都说老人家有梯子,便去借吧
没想先生还没开口,老人家就放鞭炮似的说开来了
我是半天未听清,先生后来告诉我,他说的是:你们在这里也不是住一天两天,左右邻居招呼都不来打一个,到时候还不是要求人帮忙
说得先生哑口无言、无地自容
但是他还不肯把梯子借给咱们,推脱言辞不绝于口,后来楼下的一位大哥替我们好说歹说他才松了口
先生过后时时反思,我却总觉得有些不服气
老人家说话也忒难听了,平时难得碰面,要打招呼也没机会呀,再说我们总不可能冒昧叩门拜访吧
后来时间长了,发现老人家可能就是这性子,比如我们有时不小心洒了点水在楼下的水泥地上,他便会逮不着时机似的立马责问起来,怎么回事,怎么把水倒这里了?害我赶紧态度谦恭满嘴愧辞
但我进屋了就会满脸疑惑地问先生,这里三天两头下雨,这么多水,可该怎么办呢?把地弄湿了,够老人家急的了
先生笑,又怪我对老人不敬
所以以后我只差不见着老人家,一见着便忙不迭又是欠身又是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