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山放歌》与《神农山情韵》两本册子言简意赅,看后使我哑口无言
我觉得杨四勤伯父如饥似渴的笔像喝了过量的酒一样,醉醺醺地在纸上、大地上、天空上疯狂的挥舞着
他决不是“为了金钱完全出卖灵魂和艺术的,所谓艺术家”,他的册子也决不像某些人出版的书一样言之无物
随着时间的渐进,我们的联系开始日渐减少,激将法似的,他说一定要我拿出最好的文章
我不停地写着被他戏称“小女人”的文字,排谴着心中的孤独,渲泻着不可言说的内心的忧伤
而在那个喧嚣繁华的都市里,他也在匆匆忙忙地奔波着
他说,他要挣够用以买房的近百万元来建立他理想中的小巢
心在旅途,三十四岁的他,至今还是一个北漂
树上的蝉更不会同情我的样子,高声的唱着,让我的小脸蛋儿觉得红突突的,心底被它们叫喊的乱糟糟的,像如地上的杂草蔓延了
有一刻,我一动不懂的沉寂着,大片的热浪之中一个小孩子的心底翻腾并不能引起空气和蝉儿的共鸣
一场雪改变了一个人生命的运行轨迹,这是深具希腊命运悲剧色彩的中国式造反之路
这场雪构成了林冲图腾般的生命背景,它漫天飞舞,一直周旋在林冲走向草料场的悲怆沧州之路上
在《水浒传》中,如同景阳岗一段连写十八次哨棒,紫石街一段连写十四次帘子和三十八次笑一样,草料场处处弥漫和强烈提醒着环境底色的大雪,是施耐庵惯用的“草蛇灰线法”,他虽然没有把林冲写成一个具有清醒生命意识的孤独者,但他提供的这场纸上飘扬的漫天大雪,却足以使这场雪成为林冲一个人的雪
很多年前,我们家曾经有过四亩麦子,而母亲现在几乎不和我谈起活在她的回忆中的那四亩麦子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甚至以为母亲忘记了我们在村北头种过的四亩麦子,可是,那把放在地下室的锈迹斑斑的镰刀泄露了母亲收藏在心底的秘密
它被母亲扔在阴暗的角落,处理陈年垃圾的时候,母亲会在结束前偶尔看它一眼,再关好门离开
它最后一次排上用场已经是十几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