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景的念头,被迎面递来的菜肴香味,餐馆考究的名字,还有热情的吆喝给岔开了
听见了肚子在叽哩咕噜叫唤
进了一家回人开的食店
凉办土鸡肉,风味蚕豆,鸡棕汤,还有一些记不住名字的菜肴,满满一桌
风味蚕豆有特点,像一部小说,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淋的那层调味料里,辣椒的籽粒太多,如同小说里一下就涌出无数的人物,眼花缭乱
鸡棕汤很正宗,当然价格也昂贵,加之老板的眼光不时飘向鸡棕汤,想必里面浸满了她的厚望——利用节日氛围和野生菌的诱惑,狠赚一把飘子
我不忍喝
鸡棕,绿色食品,火把节,马樱花,楚雄,飘子,叠壅在我思想的路上,钩连法一样掇出以火把节为代表的彝族文化品牌,使火把节成为了彝州对外开放、发展地方旅游经济的重要舞台上的一幅画卷
居然没有感触到食店老板狠宰我们的切肤之痛,不是麻木,而是奇怪
阳的声音很轻很轻,象从幽深的湖底冒上来的气泡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以前那么坚决走的决心了
许是年纪延长的来由,迩来更加的念旧了
清闲时总会想起已经的少许人和事,却又老是与故土与老屋的情绪纠结在一道,在短促的人命进程里,老屋就像一枚钤记长久地印在我的内心
人不知,鬼不觉,大学时间就要中断了
一次,苏小囡和季风一道加入老乡聚集,遽然看到电视里展示了一个理事的身影,从来的一个同窗遽然说:“那不是尔等一中国音乐队的主唱梁萧吗?”
我在随波逐流
我路过了无数风景
我在江河变宽的地方遇到了大坝,那里,等待我的是呼啸的子弹和九死一生
既然如此,还顾忌什么?退是死,进或许死里逃生
那么,就让大水来得更猛烈些吧,冲破这些欲望的城墙,冲破世人的桎梏
开闸,放水! 沉沉浮浮,在黑与白的时光中交错,我被咆哮的大水,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