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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写作类型,我认为不外乎两类:一类是用心写作都;另一类为无心写作者
用心写作者其作品读来使人感动、震撼、彻悟,如沐春风
而无心写作者的作品,则只能看到其华丽、色彩斑斓、空洞的口号与无病呻吟
一束鲜花,馨芬奠娘亲,一杯浊酒,撒案祭亡灵
哀伤绸缪,泪注如倾,又怎能召回往日那慈祥英容?!
地质的风波是7.2级的大地震,就发生在我们村子所在的岷山和龙门山交界的断裂带上
虽然我们没有被毁灭,但地震造成的恐慌却使我们的内心一片漆黑
强震发生了三次,传说中桑田变沧海的大震随时都可能来临
与恐慌一同到来的还有长久的降雨、洪水、泥石流、饥饿和无止境的绝望
雨时大时小,半个月没有间断,山洪在房前屋后行驶
没有人知道地震什么时候还会来
夜晚,我们睡在堂屋的晒簟里,屋外的马灯通宵地亮着
余震使我们随时从睡梦里惊醒,跑出房子,站在雨中
雨水流在脸上,我们不哭也是哭
我们是多么的无助啊
樱桃树发霉了,坍塌的石墙发霉了,房檐和石板路都长出了青苔
我们的身体也发霉了,我们的心也长了青苔
那年我二十多岁,看法了个能手叫red,带我lol带我飞,带我进修带我挂科,然而我这个糟老头目Jack,没啥其余喜好即是爱好喝,喝点酒唠唠嗑,跟red唠到关门顶着雨去包夜,想想之前几何心腹像red一律跟我无话不说,厥后都形成了莫名无言,之后只牢记一个糟老头目跟我吃后街麻辣烫,坐709公共交通车
在这梅雨季节,谁来打捞这分清醒与落寞,不知每一把伞下罩着的是走进雨季里的人,还是要走出雨季的人,各自毫无表情,舒缓也罢,匆忙也罢,伞的存在反而麻木了每一根本该鲜活的神经
设想风雨再大些,伞也吹得无了踪影,走在风雨中的人们会是怎样的百态万象,那其实才是真实的自我,可这样认识自我的机会实在太少了,明明只须轻而易举收起伞的简单动作,又有谁这样去做,又有谁懂得这样去做呢?到头来找不到自己了又是抱怨又是咒骂,只能怪自己不懂得尊敬自己,抑或过分尊敬了自己,不懂得于幸福或失落中给自己一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