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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冬天生的,所以我父亲曾建议说:"就叫‘冬冬’怎么样?"我当即表示赞赏
我姓"薛",谐音为"雪","雪冬"与"雨夏"、"秋实"一样,听上去自自然然且富有诗情画意,但妻子却断然反对说:"不好!"妻子的父亲——当然也就是我的岳父了——也曾建议说:"我看就叫薛梅吧!"
亲不亲,阶级分,我妻子马上就击掌同意:“我觉得这个名字真不错:梅为岁寒三友之一,美丽而且坚强,好,就这个名字!"然而且慢,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能断然地反对我父亲的建议,我也就应该不假思索地否决你父亲的看法
于是我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藏鹭教授有一诗《会谈》:或也登天俯山泽,或也闲枕仰云澈
人生潦倒八九事,不如吟风作野鹤
??女儿不在家,多了一份安静,少了一份喧闹
没人和我争电视,也没人和我抢电脑;家务活更少了,不用细细洗她那脏兮兮的衣裙,也不用每天整理她拖出来的无数她视为珍宝我认为是破烂的小玩意儿;饮食更简单啦,天热,懒得做,正好减肥,想吃就到楼下炒盘菜对付吧
总之,安静,自由,轻松!哇,好久没这样的感觉啦!一个字:爽!
在火车轮子的咣当声里我逐渐入睡,醒来已经是早晨
窗外的山水鲜艳的告诉着我什么是生命的快乐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曾经,我是多么迷恋舒婷的“致橡树”呀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到如今,我却放任自己长成了一株攀援着的藤萝
放任自己长成了他肩头的沉重的负担
听刘若英唱“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向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我是那么爱他呀,爱他胜过了爱我自己
我多么希望他满心满怀都被快乐与幸福充盈着呀
如果必需,我甚至愿意以我的生命来为他换取这永世的祥和与安康
但是现在,我却只能眼睁睁着看着他在工作了一天之后,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
可是,他本来不是这样的呀
曾经,他拥有一双可以任意翱翔的翅膀,有满腔搏击长空的豪情
是谁让他只能这样灰头土脸地行走在芸芸众生之间,谦卑地敛着翅?是谁让他那充满华彩的羽毛,在日日地奔波中渐渐黯淡了鲜亮的色泽?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呀,一个口口声声爱着他的人,一个满心希望他越飞越高的人,最终却成了他翅膀上沉重的负担,成了他向幸福飞去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