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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他熬了一个通宵
他告诉我,他喜欢写东东
从此,我不再是一幅画,不再是一朵花,不再是一个人的风景,成了生活的一袭孤独的“青衣”,一切都无关何人,无关红颜,也无关天边的月,无关月下的影,无关影下的景
姥姥用她的善良和爱心影响着周围的人,以至于在她的坟前,有很多的老人唏嘘不已,“一个好人就这样走了
”“走了一个好人
”……
那一次
他感觉到的并非身体的疼痛,而是心里受到创伤,幼小而脆弱的伤心
表哥完事后,还威胁他不准把这件事告诉给别人,那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至此以后,他总是想方设法地躲避表哥,有事儿没事儿都找借口避开,害怕再次碰见,担心遇见毒蛇
所谓“一朝被蛇獠,十年怕草绳
”而今,表哥已是县委的一个部长,西装革履,皮鞋油光可鉴,头发梳理成一块西瓜皮的形状,盖在头上,也是油光水滑;大腹便便,经常喝得面红耳赤,到处参观,到处视察,到处指导工作,到处风光
据说,他的表哥马上就要被提升为县长了
虽然事隔久远,在他的记忆里却并没有蒙上一点尘灰
现在,每当他见到表哥,头脑里又自然要放映出当年的图像,仍然是清晰的,也依然是那么尴尬
他却不知道在表哥的心里,是否还严实地保存着他们两个人之间才拥有的秘密,也是表哥亲手制造的秘密
多年来,这秘密就像一棵毒瘤,长在他头脑里,而且不断地继续生长,越长越大;又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那疼痛时常发着,也越来越更加厉害
他只知道,当年表哥的那动作就像田野里的狗
只是世道太不公平,居然人欺负人,而且是以强欺弱,以大欺小
很多年后,我在有许多欧式建筑的三江口读师范,外婆早已谢世,否则她定会给我讲很多外国人在这里留下的逸闻趣事
而我站在江边的挡水堤上,想象外婆曾经在这里搭上的芦席棚子的家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