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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要远行了
我大声地说着珍重珍重,并努力地挥着手臂
但我知道,人群中根本没有一个人认识我,就如我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人一样
职业学校里的好伙伴处心积虑咨询启事,教授校长找我谈天
长辈对我说:社会即是如许,忘了她吧,没需要
幼者对我说:该死,谁让你不抓住时机,真怜爱她就该早早生米煮熟饭
可谁的话,也不许把我从暗影里救出来
我想起多年以前,大雪封山,一拨一拨送财神的人敲响我家的门
在祖母买下当年的第三张财神之后,祖父忍不住开口抱怨:“买那么多财神烧火呀?”祖母隐忍不言
祖父说到第n遍,祖母突然发怒了:“你懂什么!你没见刚才那媳妇抱的孩子,一双光脚露在外面冻得通红?!”祖母抬手擦擦眼睛,又接着去忙她的活计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平生第一次把送财神和乞丐联系在了一起
世事的真相令人难以置信
我看见他们:白发苍苍或者怀抱婴孩,衣衫褴褛,眼含哀恳
这个发现让我满心震颤
我隐约看见了世界的另一重面具
这些羞怯的人,在乞讨外面罩上喜庆的外衣,用清贫的脚拖动着财神的鞋子
他们离开以后,我家的院子里留下了他们在新雪上踏出的印迹,局促,拖沓,深浅不一
更新的雪正试图把它们掩去
瑞雪兆丰年的雪,就这样第一次在我面前散布开凄凉的气息
那些踽踽走远的人,他们将去往哪里?他们,是否正在揭开人世深藏不露的某个部分?
如果说青石和湖水承载着我的欢乐,一个乡村娃娃的欢乐;那么戏台则充溢着我的顽皮,一个假小子的顽皮
虽说是戏台,其实那不过是一块空地上搭了个棚子
别看它地方简陋,一到傍晚,天还没全黑下来的时候,那些老头老太,大伯大妈,大叔大婶们就早早的搬了小板凳坐在戏台前面了
老爷子是手里捧着老式的紫砂壶,嘴里哼着古老的京剧,什么长板坡,救阿斗……老婆子是磕着瓜子,还不停的拉着家常,什么东家生了个胖娃娃,西家娶了个俏媳妇儿……我们呢,当然是躲猫猫喽,从戏台前窜到戏台后,从人群这边溜到人群那边,可好玩了!我们这些娃儿们就这样像小泥鳅一样游来游去,弄的大人们都瞪眼睛竖眉毛的
最过分的是我们还不去上课跑到这里来玩,有一回被老师知道了还打屁股的呢!
人们总把树木凋谢视为中断,忧伤不已
蛮荒冬眠,蒙受责怪;为一旦绿茵,受季春之苦;消逝之下,必有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