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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哔竟不是三、四岁的孩童了
我没有用劲健的手挖一洞沙坑,丢一个贝壳,埋下一个许诺,或者一个向往,一个稚嫩的憧憬
我想象着人类最初的生命上岸时是怎样的一种景况,他们每移出一段距离,都需要上万年的时间吗?
10、人生就像一杯茶,苦也只是一阵子,却不会苦一辈子
记忆最早的一次,好象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
那时,家父在县公安局工作
有一个假期里,我从农村老家随家父到公安局小住
乍一到城里,感觉什么都新鲜;可慢慢的,就觉得无聊了,因为局里都是大人,没有小朋友与我玩
一天,我正在大院里四处游荡,突然看到一位姐姐坐在井边洗衣服
她好象有十四五岁,脸蛋白白的,头发刚洗过,稀稀的、长长的披在肩膀上;身材很好看,现在想起来,就是“曲美”
我不自觉的向她挪过去,但不敢靠近,只是躲在附近的一棵大垂柳树下呆呆的张望
她歪着头,双手搓洗着衣物,一抬眼看见了我
我好象是偷了她的东西被她发现了似的,赶紧把脸藏在树后
过了一会儿,我见没动静,就又探出头看她,见她正冲我微笑,笑的很甜,甜的我忘了害怕,忘了躲避
她向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她的眼睛很水灵,就像熟透的葡萄闪着光;她的小手很纤嫩,就像刚拔出来的白茅根
葡萄和茅根好象几根魔绳,把我拉到了她的身旁
我像馋嘴的猫一样蹲在她的身边,盯着那葡萄和茅根,可她却没让我吃,而是起身到厨房拿出一块热地瓜,一掰两半,给我一半,她自己吃一半
那一刻,我的全身熔化了,不知道我在吃地瓜,还是地瓜在吃我
从那以后,每当有人给我介绍对象的时候,我都会试图寻找热地瓜的感觉,可每块热地瓜都没有她的热地瓜的味道
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她的形象朦胧了,就像月初朦胧的月牙儿,但她那葡萄似的眼睛和茅根似的手指还隐约可见,那块热地瓜的甜蜜味道还时常在我舌根泛起,有一种醉人的醇香
而苹果梨树,则是变种,一个外来者的形象,梨子和杏子混合的形状让我匪夷所思,尤其是刚刚来到,抓住一颗就要下口的时候,心里异样的感觉,像是看到一个树木乃至果实的混血(树木和果实的混血是不是也像人混血一样呢?或者同出一辙)
据说是从青海或者宁夏那边嫁接过来的,当地的梨树和它地的梨树,因为一根枝条,而变成了另一种树木
它是树冠是庞大的,叶子呈椎圆形,树干黝黑泛红,其中有些类似雀斑的白色斑点
密密麻麻,从树根到树梢,均匀密布
85、幸福,就是拥有指数与两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