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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我喜欢随意打开音乐,无论是手机,计算机还是音频和视频,都有触动人心的声音
慢慢地,我慢慢地这样想着你,幻想着握着你的手,冰冷,但温暖着我的内心的忧虑,只有眼泪在灼热
等待、等待、等待——绝望的等待,或者是等待的绝望
Ca,这个莫名其妙的符号是医院里对于“癌症”的特别代号,很多个刚刚睡过去的夜里,这个符号像暗夜里一道无情的闪电,会蓦然映亮我的脑海和心灵
于是,在等待天明的无奈里,自己会一遍遍仰天自问:“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难道就这么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吊瓶跟吊瓶之间,让生命缓缓陨落?”
柏琳:你的创造转型有两个,一个是《叙事》,此后分别前卫文艺的写稿,一个是《正旦》,此后此后实际主义的因素增加,写真性巩固,发端“加入性写稿”
提炼一下,似乎是一个作者从云彩里渐渐落到大地的进程,但动作一个已经景仰诗歌和形而上学雄辩的人,老是不承诺抛弃“诗性”吧?有没有“否认之否认”的进程?
对于一个这样深爱我的人,我怎么忍心离他而去
可是我每次做梦,都梦到身在江南,在我的美丽洞庭
我们都是从远古的荒漠中走来,走进这坎坷不平的崎岖山路;我们也是从近代历史的血雨腥风里走来,走进这暗礁密布的汹涌海潮
尽管大江东去,淘尽了多少英雄豪杰,尽管逝者如斯,昨日的辉煌转瞬便成过眼云烟,但只要我们走进了五月,我们平静的心海里,随时都会有无风涌起的三尺浪花,激荡着我们前行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