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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玉米,又像一颗颗孤独的眼球,在瞪视着一切
它们不再走得进村庄,它们越来越远了
不是玉米,而是民工、小摊铺、灰色的面孔、一炉在城市渐渐熄灭的柴火
年关了,玉米们、玉秀们、黑娃们会陆续回来
这种拥抱却使村庄陌生
并不是村庄狭隘小气
他们在村庄附近居留,永远一田之隔
这是一种混合型的村庄,或者说城郊结合部
犹如找到了爱情发觉,浑家情绪好:走,去花香果居,好呢
谈话之间,货色整理妥贴,乘上了公共交通车,看到一齐杏叶金色、红叶红艳装饰的初冬农村故乡得意,未有一钟点行车路程,就达到了手段地
她看着月亮缺缺圆圆,候着菊香去去来来
只为这片菊香,她守在这里五十年了
农历十月初三,父亲的62岁生日
我们三个儿子掀起了“父亲批判”的高潮
屋外太阳出奇的好,初冬的乡村一遍温暖祥和
母亲在无奈的折磨中机器般地劳作,默默地将心中的怨气和眼泪自个儿吞下
儿女有儿女的事,有儿女的道理,有儿女的立场,能给予父亲的临终关怀除了床前苍白的问候和无语的看望,便是背后集体的批判和声讨
父亲在临死之前成了儿子们的敌人
母亲是一个牺牲,是一个殉葬品,没有独立的人格,整个人就是父亲多年塑造的
在无法承受父亲的肉体和精神折磨之后,母亲开始了苍凉的醒悟,但这醒悟怎么也无法让她有反叛的举动
木楼下的狗莫名其妙地死了,我们到家时刚断气
一个胖胖的乖狗,死后却显得非常地瘦和脏
当母亲从鸡圈里拖出一条死老鼠,才知道狗是吃了死老鼠中毒身亡的
二哥把死狗扔进了门前的涪江,木楼下又有洁净祥和的气息
父亲在亲戚面前数落着我们的罪过:没帮母亲划柴,没帮母亲挑水,没帮母亲灌园子
父亲的眼泪无尽地流淌着,揩也揩不完
我不知道一个死到临头的人怎么还有那么多的眼泪
我不知道父亲的眼泪里有没有癌
在二哥看来,父亲若真还有泪可流,流的也应该是忏悔的泪
我同意二哥的观点,父亲应该忏悔
我知道我们的观点很危险,很可能为我们的道德我们的社会所不齿
也许在我们的道德看来,要自己奄奄一息的父亲忏悔不仅是忤孽不肖,而且是心怀歹毒
很想窗前有棵树
早上打开窗户,微风掺和着树叶散发清淡的馥香拂来,沁人心脾;下午婆娑袅娜的绿叶挡住西晒的阳光,室内清爽如春;晚上伏案倦了临窗眺望,宛如有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作伴
有月亮的夜晚,皎洁的月光从绿叶间隙梳理下来,一缕缕细细密密,温柔而澹泊
有雨的夜晚,雨滴抚过绿叶上发出的柔声,恰如一曲曲婉转悠扬的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