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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说他们是否幸福,因为我只在这间房待了那短暂的十几分钟
但我想,一对爱香香的老人,绝对是吃饱了穿暖了
他就装傻
不为我的幸福考虑
这个自私的男人
傍晚,接二连三地响起烟花和炮竹的声音
我们在吃团年饭之前放鞭炮,父亲点了一支烟,拿着各式各样的炮竹到屋外去
不一会儿,屋里屋外到处响彻着各种不同的爆炸声
桌子上放满了丰盛的菜,还有香槟酒
我用两只手堵住耳朵,烟花在天空中发出灿烂的火花,鞭炮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
炮竹放完了,天也黑了下来
关了大门,一家人围坐着桌子吃着一年的最后一顿饭,也是团年饭或团圆饭
高地的马似乎永远是沉默着的,就像一群会移动的灰色、白色、土黄色或铅色的云一样,在高地的山脊线上移动着,几乎难以将它们与朝霞或暮云区分开来
唯一不同的是它们脖项上叮当作响的铃铛,它们得得的蹄音以及响鼻,赶马人的响鞭和高过云顶的歌声
它们已经在这里存在了数百年,当初的马匹来自于何方,我想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清康熙时的三藩之乱,两广的尚可喜和福建的耿精忠与云贵的吴三桂一齐叛乱,叛军从云贵和两广带来了那里特有的南方马帮
随着叛军的烟消云散,那些西南来的苗瑶诸夷也如一天的彩云一样飘逝了,消失在南方的崇山峻岭里
唯独遗留下那些随军征战的马帮们和他们的马,像从远方飘落的种子一样,在这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屋顶的瓦片被它踩了个遍,有的仍旧碎了,一降雨屋里就发端渗水,但你也无从诽谤它,它即是一个儿童,眼底惟有主人和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