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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了,厨房里忙得有了眉眼,刚刚准备上桌儿
建文舅舅说,她舅舅来了
爷爷说,小军,你上来,今日你要坐到炕上来哩,其他人快点儿坐,连忙!吵嚷着让谁上炕让谁上座
我叫着让二爸上来,二爸不上来,二爸被人拥着坐到地下的一桌上席
刚坐定,建文和国琪一遍一遍地上菜
方方约六十公分的桌面上放了酒盅酒壶筷子只能摆六个碟子,其他四个碟子只好陆续叠摆在碟子与碟子的空档上面
国琪敬了酒,敬到我该叫张爸的张爸面前他也叫张爸
爷爷说,今日大家能坐到一搭,是缘分
只说了这么一句,见只有炕上人听着他的话而地下的人却闹纷纷地动着筷子说着下菜话,爷爷只好重新开头,说,下面的人吃着么也听着,今日是给淑娟和建文换盅哩——总算给一席菜安了个名堂,如同给一篇文章定了题目与基调——请媒人给大家说两句
“死”字,同庄有个叫录平的忽然灵机一动,说下堡子死了一个老人,咱们欠三张白纸去就可以饱吃一顿
大家急忙从戏楼架子上溜下来,在刘家铺子里磨破嘴皮指天发誓地欠了三张白纸,拔腿就往下堡子赶
等到擦着油嘴在礼簿子上记上七八个“大名”时,学校下午上课的钟声已经敲响
那天虽然又被老师罚了站,但我们几个就像装满粮食的袋子一样,个个笔直挺立,腰不酸,腿不颤,而且还红头火色的样子
窗外的这棵枣树,最是让人感动难忘的还要说是秋季收枣的时节,每当金黄的秋天慢慢沉皮亚诺曲线起来,窗外枣树上那一串串清丽的枣儿也慢慢地朗润起来,像等待分娩的少妇,眼神蕴喜,脸颊飞红,通过那一盏盏在绿叶中渐次挂起的红灯笼,昭示了枣树收获时的惬意与喜庆
这时节,常有单位的同事不断光顾树下,或举手而采,或登椅而摘,甚而找来长竿击打,简直不及枣儿熟透就被提前尽解了大家的口福
一般上班时间是不会有外来人员采枣的,而那帮孩子们却会在午休之时躲过门岗老头的耳目,悄然来到树下,不但学着大人的样子采摘枣儿,而且有上树本领的还会像猴子一样攀援而上,悠哉游哉地趴伏在树干上选摘着又脆又甜的紫溜溜,让树下的小伙伴们眼馋得个个跃跃欲上
第一次在新兵连摸到真,我眼前忽然幻化出弟弟挥舞的花花绿绿的木手
第一次打靶,我又想到弟弟,眼睛湿了,久久不能扣动扳机
我给弟弟寄回一张手握钢的照片,后来又托人捎给他一枚用弹壳、废弹头做成的削皮刀
叔叔回信说,弟弟收到这两件礼物,高兴得见了人就嘿嘿直笑
印象里的母亲总是很严厉,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也总免不了被她打骂
大姐笑着说起小时候有次母亲好象冤枉了我,一向在棍棒下温顺的我竟然拿起了一把小锄头和母亲争执了起来,那次的结果是母亲没有打骂我,而是被我气笑了
母亲说,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她就不再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