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安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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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天际,没有一丝丝云彩
凌波仙子在阳光映照下,艳艳欲滴
从来儿童为了共同父亲还家的功夫,特意泡了两碗泡面,一碗本人吃,另一碗给父亲
然而正因怕父亲那碗面凉掉,所以放进了鸭绒被下面保鲜
二十五、河水泉源千年在,青春一去不复返
之后我搬进了很多的书,睡着看,站着看,走着看,全在斗室之内,接着满脑子的乱想
想到昏昏然,想到不明所以
写下了满纸荒唐言,四处投稿但石沉大海
时至今日写作上已有些许收获,感觉沾了点这地方的“仙气”,还暗自窃笑呢!那时关起门来独自咀嚼痛苦的滋味,慢慢的疗伤之后觉得陋室还是太小,所以紧闭了心门,方觉还是出去到外面呼吸一下空气为好
于是约三五同事在大树浓荫之下杀上几盘军棋,这要不了多少智力的游戏,也倒帮我们打发了不少时间,为一盘棋几个人吵得面红耳赤,甚至为此迷到把煮饭的炒锅也给烧烂了,但过后依然要杀棋,仍然不亦乐乎,初入烟站的乐趣或许就这些吧.跟高雅似乎沾边,但又都是些俗人的玩法
但哔竟是快乐的
缘 1997年初秋,我受单位派遣,只身前往苏州参加全国白酒行业经验交流会
在德州火车站,朋友给我买了只德州扒鸡,把我送到车上,然后拍了拍我装有几千元现金的衣兜,关切地叮嘱说:一路珍重啊! 车是过路车
上的车来,对了号入座,忙着将行李安置好,这才发现对面坐了位长了一脸络腮胡子的汉子
汉子身材魁梧,黑黑的脸膛,两道浓浓的眉毛向上拧着,摆出一副不言自威的架势
汉子朝我点点头,看了一眼我刚放在行李架上的几本书,问:去上学?我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
在哪个学校?南京大学
回答完哔,我深为自己流利的谎言感到惊异与得意
逢人少说三分话,不可轻抛一片心
象我这等常年坐办公室的文弱书生,如今天涯孤旅,又遇上这样一位怎么看都让人心里不踏实的旅伴,不提防点哪成呢?好在汉子问过再也无话,我便轻舒一口气,倚到靠背上假寐
车过徐州,天已黑了
乘务员的售餐车推了过来,我和汉子一人买了瓶啤酒
我从包里拿出扒鸡放到桌上,汉子见了,微微一笑:我们一个口味
拿出的竟也是一只扒鸡
汉子用牙启开瓶盖:兄弟是德州人?我点点头
那你好口福哟!汉子感慨地说
爱吃德州扒鸡?我问
爱吃没的吃哟!汉子流露出无奈
汉子说他是苏州人,我听了不禁一怔,想不到他一个南方人竟活脱脱长成了北方大汉的模样,而且与我竟是同路!见我一脸诧异,汉子笑着说:不像?小兄弟你也不像个北方人呢!我们一同笑了,彼此似乎亲近了许多,就边吃边聊
汉子告诉我,他早就听人说起过德州扒鸡,说这“中华第一鸡”如何质优味美,色香俱佳,只是南北相距遥远,要真正地道地品尝一次实在不是件易事
这次出差路过德州,他一下买了一大箱,带回家让亲朋好友一同品尝这一名吃美味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行李架上一个精美的纸箱
汉子见我放在行李架上的书中有本诗集,问我:喜欢诗歌?我点点头
汉子说,他也喜欢诗,还自己出版了诗集
这就更使我惊异了,想不到外貌粗犷的他,竟也深藏了风雅性情
我不仅有了与他交谈的兴致,知道了他叫阿成,在江南是一位知名的青年诗人
不知不觉间,车已驶上南京长江大桥,阿成两眼看着我,遗憾地说:这一路真是太短了,你该下车了
我一下子红了脸,尴尬地语无伦次:其实、其实……我不是学生,我也去苏州……阿成愣了一下,旋即爽朗地笑了:太好了,到苏州有啥事找我! 到了苏州,阿成“打的”把我送到了开会的宾馆,待一切安排妥当才离开
三天的会期,阿成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的房间坐坐,每次来都带点苏州特产,并且还赠我一本他的诗集
阿成是一个幽默健谈的人,我们在一起谈苏州,谈园林,谈诗歌,当然更谈德州扒鸡,与阿成交谈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竟使我全然忘了自己的寂寞孤旅,我们俨然已是知心朋友了
返程那天,阿成将我送上车,我握了他的手说:阿成兄,谢谢几天来的照顾
阿成又大声地笑了:谢我?倒不如谢德州扒鸡呢!没有它,你敢认我这个老兄?真要谢,回去后就再给我买箱德州扒鸡!我赶紧说:一定,一定!车启动了,车厢里依然挤满了陌生的面孔,我又想起来时与阿成的相见,不仅感慨万千:在漫漫人生旅途上,我们相识的人无以数计,可又有几人能从相识到相知、乃至成为朋友呢?人们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又小心地提防他人,若没有一个机缘,便是相识也是陌路啊!而我与阿成的机缘又是什么呢? 车到德州,我直奔扒鸡美食城